第302章:二饼成了秃瓢,游轮虐渣开始!(1/1)
官寒和云想愣住。“用药?”“还不如直接打晕了。”时崇摸着掌心,“不行,我下不了手。”“那我来。”云想自告奋勇。“不行。”官寒拒绝,“你手劲儿那么重,再给洛洛打坏了。”云想晃晃手,指着时崇,“我再重有他手重?再说洛洛又不是玻璃瓶子。”“敲一下就碎?”他啧啧嘴,“我看她不仅碎不了,一手刀下去没准还醒着呢。”手刀劈洛洛?时崇眼睛一跳一跳的,脸色不好看,“你给我离远点。”心疼啊。“好。”云想听话,“那你俩想办法。”一个男朋友,一个二叔,能商量出个球!果然,官寒轮椅往后退,“我身体弱,还要照顾浅浅。”时崇:“”“原淳。”他抿唇,很惆怅,气压很低。“去准备点安眠药。”呵,还以为能想出什么好招呢。云想揣着手,故意的,“安眠药吃多了人就醒不过来了。”“吃少了没用,脑袋发晕,很难受。”“还有可能损害神经。”“人会变成二傻子。”原淳:“”“云少,您不要吓时总。”云想掀掀眼皮,“我有吗?”您没有吗?瞧瞧人被你吓的,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商量了半个多小时,到最后也没商量出个结果。十二月三十一日,天晴,大风。钟如玥失联了,蒋重国布置人在民政局抓她,结果等了好几个小时都不见人出现。晚上,j市商会,时崇在蒲江包下一艘游轮,两天一夜的航行,豪门财阀基本全到了,场面空前绝后。甲板上冷风呼啸,腥涩的海风吹过来,官寒咳嗽了。时浅把口罩给他戴好,身上的薄毯也裹好。“林峰,你先带官寒去房间吧,这里太冷了。”宋林峰答是,官寒拉住时浅的手:“风很冷,你要去哪儿?”时浅兴奋:“我陪洛洛去逛逛,那边风景好看!”官寒拉着她不撒手,“那你把毯子披上。”说着他就把自己身上的扯下来。“不用!”时浅急忙拦,“我不冷,你身体不好,别冻着。”“听话,低一点,我够不到你。”温温柔柔的声音,时浅瞬间投降。“哦。”她乖乖低下身子。浅灰色的毯子,上面都是他的味道。时浅甜的脸红,裹紧毯子嗅了嗅,小声说:“快去暖和的地方呆着,快去”官寒嘱咐:“玩一会儿就回来,别去危险的地方。”“嗯嗯,知道啦”这边怕冷,那边官洛洛一点都不觉得冷。她热,因为身上裹太厚了。“时崇,我能不能把大衣里面,棉袄里面这件加绒背心脱了。”嗯,没错,她外面裹着时崇的大衣,里面穿了一件棉袄,再里面穿了件加绒背心,再再里面还贴了八个暖宝宝好气人。裹成这样一点都不美丽,她热的要爆炸!“不行。”时崇穿一套帅气的高定黑西装,“海风太冷,吹着会生病。”官洛洛撅嘴,虽然不太情愿,但男朋友的话要听。时浅叫她:“洛洛,我们去那边吧,那边风景好!”“嗯。”官洛洛“艰难”地挪步子,时浅上下看她,忍俊不禁。“洛洛,你像只企鹅。”官洛洛:“”她挽着时浅边走边回头看了看,见时崇没跟着,左手缩进衣服里,东掏掏,西掏掏。唰,撕下一片暖宝宝。“浅浅,你帮我贴一片,热死我了。”时浅笑的不行,“我大哥怎么把你裹成这样。”官洛洛舔了舔唇,答的超大方。“太爱我了。”无时无刻不撒狗粮!时浅抽抽发红的鼻子,“大哥怎么想到在游轮上办商会,好是好,就是官寒受不住冷风,好怕他会生病。”官洛洛一边偷偷的撕暖宝宝,一边说:“没事,不让二叔出来不就好了。”为什么在游轮上办商会?因为宰人不怕有人来捣乱呀!官洛洛笑笑,眼睛四处看了看,瞄着人,心里有数了。“汪!”有狗叫,官洛洛回神,看见一只脑袋上没毛的狗子,她反应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二饼?”“嗷呜”狗子挪着小粗腿去她脚边,脑袋秃了,又丑又傻。官洛洛蹲下把狗抱起来,心疼的摸摸。“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呜呜”狗子躲在她怀里,瑟瑟发抖。时浅笑了,“怎么几天不见就这样了,云哥哥怎么给带的?”“是它趴在壁炉边上睡觉,不小心毛被烤焦了。”叶晗走上来,穿件灰色大衣,牛仔裤运动鞋,干净又利落。“云想呢?”官洛洛往她身后看。“云少有事,要晚点到,托我把狗先带来。”官洛洛点头,蹭蹭二饼的鼻子。“小可怜,怎么那么不小心,毛都能烤焦。”边看边吐槽。“这哪家宠物店给剃的毛,怎么跟狗啃的似的。”叶晗回头找人,不疾不徐的回答。“云少自己拿推子推的。”“呃嗯”二饼眼泪汪汪的。无良主人给它剃成了秃瓢,毁了它一张俊俏的狗颜。它要跳江!时浅把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给二饼缠在脖子和脑袋上。裹成了“狗外婆”。“呐,这样不就好看了?”“汪!”真的吗?又帅气逼人了是不是?又成最亮最骚的狗子了是不是?二饼一秒欢快,放它下来!他要在海风里飞奔!“洛小姐,浅小姐。”原淳走过来,看见叶晗愣了下,说“餐厅备了水果,时总和官总叫您过去吃。”“好。”几人往餐厅走,时浅无意中看见什么,笑道:“你们两个今天穿的好像情侣装。”原淳在前面,闻言站住,叶晗在最后面,抬眸就撞上他的眼睛。海风凉,她眼有点热。她穿的灰色毛呢外套,原淳也穿的灰色毛呢外套,她里面是白色毛衣,原淳也是。款式差不了太多,像极了一对儿。原淳怔住,耳垂开始泛红,“可能是碰巧了。”时浅笑笑,挽着官洛洛,递给她一个“有八卦可以聊”的眼神。甲板那头,侍应生推着一箱“酒”,路过凤旭东停住了脚。“凤先生,您这箱酒要送去哪个房间?”凤旭东四处看看,微红的脸布着惊恐。“二层倒数第三间客房。”“是。”侍应生推着“酒”往通道去,装“酒”的木质箱子突然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