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1)
傅远山微笑着,说:生日快乐,宝宝,希望你喜欢今年的生日。生日快乐,肖贝。希望你以后的人生都平安喜乐。生日快乐,肖贝。希望我能给你爱,让你变得温暖有力量。生日快乐,肖贝。希望以后的路我能陪你一起走下去,你不再是孤身一人。生日快乐,宝宝,我们在一起吧。肖贝由震惊转变为某种无法言说的情感,他怔怔地看着傅远山,眼前这个男人。他何德何能,上天让这样一个人来到他身边。在他阴暗枯萎的生命中投下一束阳光,让他即将萎缩的灵魂又渐渐活了起来,把他在濒死的边缘拉回来。他看着傅远山,漫天的风雪仿佛给了他无尽的勇气,情绪积攒到极点,他不想再躲了,他想拥有这个男人,他想名正言顺地亲吻他,光明正大地说爱他,他想跟傅远山就如他口中说的那样,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二人的指尖还点在一起,肖贝握了上去,是十指相扣的姿势,他用力收紧手,感受到了对方同样有力的回应。他说:我们在一起。傅远山突然就笑了,攥着肖贝的手一起放了下去,交扣的手放在双人椅上,他舒服地靠着椅背,感受着手里有些冰凉的温度,用力攥紧,看着这天地间飞舞的洁白的精灵。肖贝也靠在椅背上,无比的放松,问: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他自打六岁以后就没再过过生日。这很难吗?我那么喜欢你,知道一个生日算什么?肖贝看着这不要钱的美景,寒风呼啸而过,他却不怎么觉得寒冷,过了一会儿说:嗯,牛逼。两人在大雪山顶上聊了半晚上天,舌头差点儿没给冻掉,最后哆嗦得说不出话,只得回去。回到宾馆时,天已经快亮了。进了房间,两人都换下衣服。洗漱完毕后,傅远山神秘地给肖贝说:去看看那个包里,看我给你准备什么礼物了。还有礼物?肖贝往那个纸袋走去。打开袋子,入目一片红色,他拿起来,当即就我艹了。这是什么?!大红保命裤。傅远山指着那条红秋裤说:你今年本命年,要穿红三件的,我都给你备上了,就那袋子里,你看看。肖贝瞬间被大红保命裤击中了笑点,笑得直不起腰,边笑边说:不行,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穿的。傅远山走过去握住他手腕,心里憋着笑,故意霸道地说:你敢对我说不字?肖贝听见他这句话后笑得更厉害了,说:你、你傻了?傅远山也瞬间破功,笑着说:你懂不懂套路?你见人家谁调情的时候说你傻了,啊?肖贝笑得停不下来。傅远山笑完了,拉拉他说:宝贝儿,别笑了,来,看我。肖贝继续笑。傅远山手伸到下面拿起他下巴,肖贝被迫直起腰,笑着看他。傅远山看着那双笑弯了的凤目,道:说,我是谁?傅总。肖贝笑着说。傅远山又问了一遍,再说,我是谁?傅总啊。肖贝还是笑呵呵的。你再不说出我想听的,我可就那样对你了。肖贝眼瞅着又要笑,他憋住了,说:你是我男朋友。傅远山眸光黯了黯,低头吻了上去。肖贝双手缠上他脖子,用心地回应着。傅远山的吻开始向下滑,肖贝身体有些轻微地发抖。叫我名字。傅......傅远山。啧,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把姓去掉。......远山。远山,远山,肖贝看着天花板,心里不断重复这两个字。......在...微...博......天已大亮,床上一片狼藉,肖贝泄|过两|次的身子实在疲倦不堪,在傅远山怀中沉沉地睡了过去。傅远山看着他,心中的爱意蔓延滋长。他亲吻他的额头,眉心,眼睛,鼻尖,嘴唇,下巴。朝圣一般的姿态亲吻着自己最为珍贵的事物。最后他重新把肖贝搂好,轻声在他耳畔说:我爱你,宝宝。然后闭上眼睛,安心睡去。肖贝醒来时,床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身上也很清爽,应该是傅远山清理过了。他人呢?肖贝坐起来看了眼手机,居然是下午四点了。他看到傅远山在阳台打电话,他套上睡衣下床了。桌子上有厨师送来的饭,用保温罩罩着,肖贝看了一下,藏地风味很浓。蒸牛舌,夏河蹄筋,糌粑,酥油茶......叫得上名的叫不上名的,满满一大桌子。傅远山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的电话,从阳台回来时,耳朵都冻得有些发红。醒了,饿不饿?他走到肖贝身前吻了他一下说道,然后到餐桌旁坐下,放下手机拿餐巾擦了擦手。肖贝点点头,问:公司的事?嗯,傅远山把筷子递给他,咱们回去再说那些。你尝尝这些菜,看合不合口味。这也太多了,咱们两个人怎么可能吃得完。肖贝看着这一大桌足够十来口人吃的饭说道。不需要吃完,傅远山笑着看他,说:你每样都尝尝就行。肖贝半晌摇头叹道:穷奢极欲。接下来的一天一夜,两人看了雄伟巍峨的布达拉宫,去到羊卓雍错湖的时候,肖贝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有置身人间。巨大的圣湖安静地卧在两岸之间,仿佛供奉天地山川的祭所,湖面是比天空更令人舒适的蓝色,浅色的岸滩与之照应,构成了一幅肃美的画卷。他们回到q 市的时候,已经是周二了,比预期的晚了一天,因为发生了某些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周二下午到家,傅远山就去公司了。肖贝要跟他一起去,他说让他在家休整半天,明天再去。傅远山一到公司,就马不停蹄地忙活起来,先召开了一个内部会议。他分了几波力量分别购买光宇a股份,现在已经陆续买入了13%,一经转让荣信的股份实际上已经超过了中盛的,达到了29%,也就是说,他们很快就可以要约收购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避开证监会,来进行这13%股份的转让。因为二级市场的规则是每增持5%的股份便要信息披露,而他们要做的是秘密增持,以此来打中盛个措手不及。但是,其实他们并不清楚中盛时隔一年坚持的态度是否会松动,他们是否有必要耍这个手段。经过缜密考虑,傅远山还是决定秘密增持,因为一旦去找中盛交易而他们没同意,继而有所动作,那就不容乐观了。所以,他们现在秘密增持到了29%。只要想办法把股份落实,他们就对光宇进行要约收购,同时他们还做了两手准备,会继续秘密增持,直到控股。散会后,许冰白找上了他。傅哥,这两天去哪儿了?肖助理也不在。他进门状似随意地问道。出差。傅远山没顾上细察他的情绪,随口道。又问:融资怎么样了,我听李执说是你在跟他一起做。李执是他们公司的cfo。许冰白也正是为了融资的事来的,之前一直跟他们合作的一家银行突然出了点问题,流动资金周转很慢。二人商量了半天,最后许冰白离开时还下意识地往肖贝工位看去,恰巧被傅远山瞥见了那一眼。你跟肖贝关系很好。微微有些疑问的语气,并没有做他想。许冰白笑道:好几天没见,有些想他罢了。随后笑着示意了一下,出了门。傅远山看着他背影,琢磨着刚才许冰白的语气,越想越有些不对劲,但一时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只皱了下眉,继续办公了。员工下班的规定时间,从前对傅远山来说,就是个摆设,他想早些离开就早些,大部分时候是会加班,一个人对着空旷的办公室和巨大的落地窗到凌晨也是常有的事。但自从有个人可以一起回家以后,他觉得这个时间具化了,真正赋予了这个时间意义。到点了,他该回家和肖贝做饭吃饭了。吃完饭一起看会儿电视,或是他会去书房办公,然后肖贝就在他书房里找本书,坐在榻榻米上安静地看着。有时晚上上床后,会投一部电影看,通常是看不到一半,两人聊天聊得就看不下去了,然后熄灭一切光源,只留一个暗色的夜灯,在巨大的卧室里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安静了,反而不会聊得那么厉害了。与爱人在一起,可以热火朝天地说上不停,也可以只是躺在一起,度过一段静谧的晨光。有个人可以一起回家,有个人等着你回家,那这个班就非下不可了。他把东西收拾好,拿上迈巴赫的钥匙,离开了公司。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的本命年躲过了一条大红保命裤吗~~~☆、第 32 章门一打开,一股香味扑面而来。傅远山嘴角微微勾起,好几天没吃肖贝做的饭了。傅远山绕过屏风走到厨房,肖贝正在翻炒着什么,见他来了扭头道:回来了,去换鞋洗手准备吃饭了。傅远山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对着嘴嘬了一口,说:真贤惠,知道老公上班累了,饭都给做好了。肖贝抬脚狠狠踩了他一下,傅远山嘶一声弯下腰去,带着肖贝也后退了几步。肖贝敲敲他手说:松开,还炒着菜呢。傅远山环在他腰上的手没动,把身子直起来,又站了回去。肖贝笑了,说:抱一会儿行了,你快去换衣服吧,一会儿沾上味儿了。傅远山拿刚刚被踩的那只脚轻轻蹭着他小腿,说:疼......让你刚才瞎说。傅远山搂着他慢悠悠地问,我瞎说什么了,我哪个字说的不对了?肖贝不想再进行这种无意义地对话,夹起一块排骨向后塞进他嘴里。唔!傅远山往后仰头,排骨戳进嘴里,你想烫死你男人!肖贝听见这句话又把筷子往里怼了怼,说:尝尝熟了没有。傅远山扶住他的手,叼住排骨两三下嚼完了,然后就把人转过来搂住来了个法式长吻。等傅远山亲完了,二人都闻到一股糊味,于是肖贝生气了,傅远山哄道:你不能因为没吃到肉就生我气呀,说出去让别人笑话你。肖贝死活不理他,最后傅远山只好再去做一次,把排骨从冰箱里拿出来解冻,红烧清炖粉蒸各来了一份,一晚上就在厨房里做排骨了,肖贝在客厅看电视,他在这边带着蓝牙耳机边接电话边做。这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夜晚......翌日,两人一起去上班。好几天没见的陈一来了,自从他上次被傅远山训了一顿,他就再也不敢和那些股东见面了,他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生怕不小心被别人套出什么了,所以最近几天安分了不少。哥,我来跟你汇报情况。傅远山听他严肃正经的语气,从咖啡杯里抬头看他一眼,问:汇报情况,什么?最近黄质阳他们叫了我好几次出去吃饭,我都没去。哦,不错。陈一拉开椅子坐下,问:你说他们到底想干嘛?我又不是他们,我怎么知道。啧,哥,陈一把胳膊架在桌子上,你说,他们在公司这种时候,还有那么多别的心思,我怀疑,他们想搞分裂。傅远山批复着邮箱里的文件,不轻不重地哦?了一声。他们跟老员工的联系已经很密切了,这是我有天套出来的,他那天刚被傅远山骂完,和一位老员工在茶水间遇上了,没说两句话就有电话打到那人手机上,陈一看他脸色瞬间变了一下,随后把手机放下好像害怕他会看到来电显示一样,笑了两下就出去接了。不知道为什么,陈一直觉那是黄质阳那边的人。过了几天他又遇上那个老员工,有意无意地说起自己最近被黄质阳频繁骚扰的事,那人果然显得很不自然,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他跟傅远山简单叙述了一下经过,说:然后我就想,我遇上了一个,那实际肯定不止一个啊。哥你说他们是不是想借自己是老董事的身份拉拢老员工,然后分裂公司。那也得有那个本事,鼠标在屏幕上滚动着,傅远山说:他们不过是联络一些员工你就坐不住了?背地里还不知道已经做到哪一步了。但就好比一个华美的柱子,几个大蛀虫在撬动着小蛀虫,当他们离开柱子以为找到了另一片天地,还不知没有了柱子的庇护他们只有被人踩成肉泥的分。但他们不会被别人踩,因为我会让他们连柱子都出不去。陈一震惊地看着他,问:你已经有准备了?最近忙收购,顾不上理他们。哥,陈一不满道:你不想告诉我。嗯。......行吧,陈一讪讪道:那我走了,有什么情况我及时跟你说。嗯,把你自己弄好,这些事不用你管。哥你别操心了,我知道分寸。陈一走后,傅远山继续批复文件。半晌,他听见了肖贝擦鼻涕的声音,抬头去看,那人眼睛还红红的。他放下鼠标关切道:怎么了?想打喷嚏打不出来。两人继续办公。过了一会儿肖贝问:有什么可以打喷嚏的办法吗?傅远山没看他,嗯,这个很难......除非你说爱我。肖贝把最后一组数据用公式算完,关了excel页面,点开wps把文件传了过去,我爱你。傅远山一顿,很久之后吹了声口哨。肖贝在被吩咐整理资产管理时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把许冰白的手机号转到新卡上,他又转了一下,然后发了条信息,冰白,银行那边谈得怎么样了?肖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