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不一样的女人,给洛洛用药。(1/1)

他一句话,甜的她浑身都软了。“先生,时崇去见了蒋卫川。”“凤旭东绑了钟如玥。”云亦明一边往茶室走,一边道:“绑了钟如玥?要挟蒋重国?”韩春道:“不是,凤旭东跟钟如玥,有染。”云亦明笑了,“挑谁不行,挑个钱篓子。”他抬抬手,韩春停住脚,守在门口。云亦明进门没抬眼,闻见药味,面色冷了。“你怎么来了?”“我再不来,先生这辈子都见不到我了。”凤于仙坐在轮椅里,两条胳膊不能动,上半身僵直,除了一张瘦到凹陷的脸,她整个人宛若一块木头。“怎么会,有谁能伤了你。”云亦明入座,日式的茶室,他跪坐下,捡了茶杯开始布茶。玫瑰红茶,他从来一口不喝。是给那个女人的。“谢菱嫣到底哪里好?”凤于仙吃味道,眼神很凌厉。“难得来一趟,说正事。”云亦明不抬头,声音温柔是温柔,但很远。凤于仙够不着。“凤家要完了,先生不帮我吗?”她按了手上的遥控器,轮椅去到他身边。“我这副样子,先生一次都不来看,您是只记得那个小贱人了。”“说话要注意分寸。”云亦明挑了几粒玫瑰花瓣,隔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慈爱俊逸的面,笑的如沐春风,伸手捏捏凤于仙的下巴。“这段日子,受苦了。”凤于仙满腔的嫉妒都化作风散了。世上有一种男人就是这样,他不曾说过爱你,对你也不算呵护备至。可就是叫女人爱。看一眼就满心荡漾。“那先生要护着我吗?时崇一定会杀了蒋重国。”她手没法动,就拿眼睛勾他。“我可只有先生一个靠山了。”她老了,那股子媚劲还在,但毕竟不年轻了。云亦明不喜欢太小的,更不喜欢老的。他只喜欢她枕边那个“有我在还怕吗?”凤于仙浅笑:“云想如今可回来了。”烧开的水冒着烟,云亦明慢慢倒进茶托里,玫瑰香味冒出来,他声音淡淡的。“云想心思不在这上面,不会拿你开刀。”“就算拿你开刀,我的人护着你,怕什么。”凤于仙开心了,声音甜甜的:“先生果然疼我。”玫瑰花瓣在水里慢慢绽放,茶马上要泡好了。“回去吧,身子还没好,回去好好休息。”“好。”凤于仙心满意足,按动轮椅离开。路过走廊,她碰见谢菱嫣,女人没搭理她,走的很慢,一张年轻的脸透着别致的美。凤于仙愤恨的盯着她,直到人进了茶室才咬牙骂了句。“贱货!”玫瑰花半开,淡淡的玫红色,香气扑鼻。“你迟到了两分钟。”云亦明把茶杯推到谢菱嫣面前女人喝了口,声音有点哑,“鞋子不舒服,走的慢。”云亦明把剩下的茶倒了,取了玫瑰花重新泡。放在一边的手机亮了,屏幕上两个大字。六爷。“您回来了吗?”云亦明面上无澜。“好,我去处理。”屋子里很静,谢菱嫣听力极佳,手机里了了几个字。“留着时崇的命。”云亦明没有立刻回答,沉思片刻道:“是。”新泡的茶好了,他把手机放一边,慢条斯理的推到谢菱嫣面前。女人眉目慵懒,细细的手指捏着杯子,刚喝一口,听见他说。“菱嫣,六爷要杀时崇,你说云想会不会帮忙?”谢菱嫣愣住,手一晃,茶烫了手指。云亦明静静看着她白了脸,嘴角噙了笑。j市每年年末都会举办商会,三十多年前时家一支独秀,商会一直是时柏南操持的,八大家族崛起后,每年便是按排名轮着来。好巧不巧,去年是凤家,今年轮到时家。官洛洛把这茬给忘了,一大早想起来忙问。“时间这么紧,还要办吗?”“不然让云家先办,明年再说。”“别。”云想靠着窗台拒绝:“办商会累的要死,别麻烦我。”官寒鄙视:“你哪是办商会累的,分明是玩姑娘玩的。”啧,小雏儿进步神速,都会说“玩姑娘”了云想哼哼,“那是我请的吗?分明是爱慕我的容颜,上赶着跟来的。”官寒瞥他:“不要脸!”时崇搂住官洛洛的肩,“不用换人,场地已经布置好了。”官洛洛惊讶:“在哪里?”“邮轮。”好酷!官洛洛兴奋了,“那我要带望远镜去看星星!”在游轮上看星空,还有时崇陪着。简直不要太美好呦时崇浅笑,给官寒递了个眼神。官寒也正有此意,道:“洛洛,浅浅也要带望远镜,你去跟她商量商量,看看还要带什么。”“好。”官洛洛点头,抱着手机去客厅打电话。原淳明了的去门口守着。官寒简明扼要:“曹六爷回来了。”“刚回来,暮韫山庄就着火了。”云想捏了下手腕。“从凌晨烧到今早天亮,死了十七个,骨头渣子都化了。”狠到想想就觉得神经疼,云想皱眉。“这曹老六从前什么德行?”官寒冷哼,“十人九夸,曹家最善的大善人。”“屁!善人怎么不回去救人?鬼扯蛋!”官寒面露难色,“时崇,这是学你一把火烧了西海岸的时家,算得上是跟你挑衅了。”时崇在想事情,脸上的表情捉摸不定,良久才说。“你们帮我一个忙。”那话里怎么透着点担惊受怕?官寒和云想不觉严肃起来,听见他说。“商会那天,想办法帮我把洛洛骗走。”果然是因为洛洛官寒道:“我看着她跟浅浅。”“就你这一双腿,能看的住人?”云想立刻反驳。他自己带出来的徒弟,自己最清楚。“就洛洛那性子,机灵的跟猴似的。”“怎么骗?”“你这个二叔能拿住她?”“搞不好,她拉上浅浅一起来帮忙。”官寒:“”被怼的哑口无言,他轻咳,着了急:“那你说该怎么办?”云想倒是有主意,打晕了直接送回岸上。想帮忙?游都游不回去!但他怕时崇不舍得,就没敢说。时崇目光很跳,手上的扳指一直搓着,下了很大的决心。“实在不行,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