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9.被上位的总裁助理(2/2)

“我是谁?从哪里来?还有没有亲人?”刑慎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你叫‘刑慎’,来自吉亚星,还有亲人,只是目前不在同一个星球。”

刑慎:“……我是外星人?”

“我也是。”祁麟投给他一个“大家都是外星人不用大惊小怪这很平常”的眼神。

“好吧,我是怎么来到这个星球的?还能回去吗?”

祁麟拿起自己的绿卡:“这是通行卡,可以带我们穿梭不同次元,待够一定时间就能返回原来的星球了。”

“我们为什么要穿梭不同次元?”

“为了提升实力,强化自我。”

刑慎沉默下来,心中还有一大堆疑问,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目前寥寥几句话所透露的信息就足够让他消化半天了。

最后,他只问了一个问题:“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祁麟:“朋友。”总是没口误成叔侄。

“不是叔侄吗?”

祁麟:“……”

“我梦见你叫我‘叔叔’了。”

做梦都想着让他叫“叔叔”,他到底对叔叔有多执着!

“我们只是朋友,不是叔侄!”祁麟必须澄清。

“只是朋友?”这一点,刑慎肯定是不信的。梦中感受到的那种激情和愉悦,实在太真实了。他很确定自己喜欢他,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不打算承认他们的关系,无论是恋人,还是叔侄。

“好吧,这个问题暂且不谈。”反正已经进了他的窝,早晚都是他的人,“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什么时候离开这个星球?”虽然还没完全消化这些信息,但他相信祁麟。

“至少还要待上三个月。”

刑慎想了一下,说道:“那这三个月,你和我一起去公司上班吧?嗯,就做我的助理。”

祁麟一点都不想上班,只想待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吃吃睡睡。

不过刑慎没给他反对的机会,衣服一脱,用他洗得闪闪发亮、生机焕发的身体把他收买了。

晚上,刑慎又做了一场春-梦,梦里他叫祁麟“小羊”,小羊叫他“叔叔”。在一个简陋而昏暗的房间中,他占有他,侵犯他,不断进驻他的身体……

刑慎感觉自己快被旺盛的欲-火烤焦了,全身肌肉鼓胀,血液沸腾,烧得皮肤发烫。

正在这时,隔壁传来房门开合的声音,随即是轻轻的脚步声。

出来上厕所吗?刑慎仔细聆听,却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等了几分钟,外面依然没有动静,终于还是没忍住从床上爬起来。

“你在干什么?”大晚上不睡觉,坐在他门口玩手机是几个意思?

祁麟抬头看向他,鼻子不易察觉地嗅了嗅,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唉,变身只变了一半,他的叫花鸡还没熟。

祁麟关掉游戏机,起身准备回房。

“小羊。”刑慎大手一横,揽住他的腰,“今晚陪我睡吧?”

祁麟炯炯有神地望着他:要变身吗?变身就跟你睡,不变就免谈。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刑慎看了看自己明显膨胀了一圈的肌肉,还有体内汹涌澎湃的气息。

“这是血统苏醒的前兆。”祁麟积极帮他解惑,“当你精神亢奋或者异能同调的时候,就有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你可以让自己更亢奋一点,或者同调自己的精神和血统,达到共振效果。”

精神和血统也可以同调?难道是指灵-肉合一?刑慎转身回房,打算尝试一下。

祁麟也跟了进来,安静地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刑慎,就像一只等待投喂的人形宠物。

以刑慎如今的精神控制力,同调精神和血统并不是难事,但想要达到共振效果,恐怕不太容易。

不过祁麟对他抱有很大的期望,刑慎果然也没让失望。随着房间中的生命气息越来越旺盛,刑慎的身体也逐渐发生异变。

祁麟闭上眼睛,美美地吸收着不断充盈的生命力。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以至于忽略了刑慎的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祁麟忽然察觉有什么东西贴上他的后背。转头一看,赫然见到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大脸。

刑慎的五官变得比以前更加深刻,一双闪烁着金光的眼眸,极具侵略性地盯着祁麟,眼角边缘布满银色鳞片,泛着凛凛寒光。一头毛发蓬松厚长,如同翎羽一般铺洒在身后。全身肌肉强健壮实,张力十足,宽松的睡衣都被撑开,露出大片麦色的肌肤。火热的呼吸从鼻间喷出,周围的气流也随之涌动。

这应该就是刑慎血统觉醒后的半成体。如果是完整体,祁麟恐怕也会忍不住变身,以抵抗他身上散发的威压。

刑慎将头拱入祁麟的怀中,咬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扯,只听嗞啦一声,连接扣子的一片布料被撕了下来。扒开撕裂的衣服,刑慎低头开始舔舐他的肌肤,并且一路向下……

祁麟感觉背脊一阵酥麻,刑慎身上散发散发的危险气息让他扛住了美食的诱-惑。蓄力一推,企图将他推开,结果他的身体只是向上挺了挺,又压在了他身上。

变身之后,刑慎无论是身形还是力量都进化了数倍。祁麟在他庞大的身躯下,显得异常娇小纤瘦。

刑慎的同调达到了趋于完美的共振效果,但他的精神力显然不如血统强大,共振的结果就是理智被本能所驱使,只剩下疯狂的兽-欲。好处就是精神力在本能的激发下,有可能获得大幅度提升。兽-欲越强烈,精神力的提升越明显。

祁麟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放弃美食,以免成为某人宣泄兽-欲的对象;二是放飞自我,和刑慎比拼兽-性。

挣扎了三秒,祁麟果断选择后者。

饥饿状态的他,不需要人性!

祁麟眼中闪过一抹妖异,眉宇间随之浮现一个赤色图腾,嘴唇艳红如血,皮肤变得异常白皙冰透。

他双腿盘住刑慎的腰,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宽敞的大床上,两个人身影龙盘虎踞,撕咬缠斗,疯狂地翻腾了一整夜。

第二天,祁麟是在阳台上醒来的,落地窗变成了一地玻璃渣子,在阳光中闪闪发光。他身上盖着破烂的窗帘,头顶是蓝天,脚下是……刑慎。

刑慎已经恢复原状,皮肤上满是伤痕,镶着玻璃渣子,腰上还有一圈淡青色的印记,那是被祁麟的双-腿夹出来的……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这副场景,八成会以为刑慎才是那个被蹂-躏的可怜家伙。

祁麟从窗帘里钻出来,轻轻一抖,身上的玻璃渣子立刻散落下来,没有在他皮肤上留下任何伤痕。不过刑慎造成的一些痕迹,附着他的气息,一时半会恢复不了。

他检查了一下刑慎的情况,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便准备将他抬到床上去。结果回头一看,发现那张床……简直已经不能□□了。床体支离破碎不说,床褥被单如同被撕碎的厕纸一样散乱地堆在一起。洁白的墙壁上,出现了一条条抓痕和爪印。其他家具也无一幸免,全都遭受了惨无人道的破坏。

祁麟不得不赞一句这里的建筑隔音效果真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人报警。

这个房间已经彻底沦陷,没有拯救的可能,祁麟只好将刑慎拖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叫来保洁员处理后事。

保洁员是一位四十多岁的阿姨,见到房间的惨状还以为发生命案了,吓得不清。

祁麟解释道:“昨晚和朋友吵架了。”

“你们男人啊,一言不合就打架,看把家里折腾的,真是。”保洁员一边唠叨一边清理。

刑慎这次真是精力耗尽,一直沉睡到下午才醒来。

等他醒来,已经不太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只觉得应该蛮刺激的。

起身走出祁麟的房间,没有在客厅里找到人,于是打算回房换件衣服,谁知一开门,他看到的是一间空空如也的屋子。除了衣柜,其他诸如床铺、床头柜、被褥、置物架、台灯什么的都不见了,落地窗也变成了一面光秃秃的漏风墙。

发生什么事了……

刑慎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被从落地窗外刮进来的风吹得凉飕飕的。

“你醒了。”祁麟提着购物袋从外面回来,说道,“饭在厨房了,我帮你热一下。”

刑慎见他回来,原本还想找衣服遮一下,结果发现他压根不在意,有如阅人无数一般淡定自若了。

刑慎有些不愉快,干脆什么都不穿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刑慎靠在厨房门口问。

“没什么,就是有点失控而已。”

“失控到把一个房间都毁了?”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的精神力太弱了,进入同调后便失去了理智,以后一定要加强精神力的淬炼。”

刑慎沉着脸不说话,总觉得祁麟省略了重点。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痕,虽然已经处理过了,但依然惨不忍睹。

“我身上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弄的。”祁麟面不改色地回答。

“前面的伤还可以说是我自己弄的,但后面的伤呢?”

“碰撞,摔倒,翻滚。”三个词完美解释了伤势来源。

刑慎:“……”要怎样的碰撞、摔倒和翻滚才能弄出如容被指甲刮划出来的长条伤痕?

奇怪,为什么总觉得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想到房间的惨状,刑慎看了看自己身-下,突然感叹一句:“我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没把命根子给扯断?”

祁麟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那是因为(我)保护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