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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受伤害,即使生育了孩子也脆弱不长寿。魏延将信将疑地望着华佗:“元化先生,您怎么看”华佗笑道:“男子三十岁结婚,生理上已很成熟,阳刚之气已很壮实,女子二十岁出嫁,已很通畅,所以生子都很强壮。男三十女二十就是所谓大定之年,男女如果没到大定之年就婚娶,男子刚阳之气和女子柔阴之气必然会有亏损。”黄承彦也在一旁一脸沉痛地说道:“仲景和元化言之有理,想当年我年仅弱冠便娶妻生子,当时我妻年仅十五,陆续生得二子皆体弱多病,皆早夭而亡,而月英是我四十岁才得,月英的身子骨就明显健壮许多。文长,仲景和元化乃当代神医,他们的意见可不能不听从啊。”魏延这才想起,为什么后世的婚姻法要求男子不得小于22岁、女子不得小于20岁结婚,是很有科学根据的,男女青春期发育年龄并不是结婚生育的最佳年龄,只有男阳之气充盛,适龄结婚,才能孕育体魄健全的后代,若阴阳之气尚未完实就早婚早育,那对男女双方和后代都会贻害无穷。而根据现代医学,妇女生育太早对妇女和婴儿的健康都不利,如子宫收缩无力,胎位不正,胎儿发育不良,临产及分娩时容易发生难产、产程延长、出血量多、胎盘早期剥离等现象,生育过早的妇女,其先天性畸形儿出生率较2428岁的产妇高50,而所生婴儿的死亡率高24倍。魏延突然想起,大老婆严琳当初生下女儿吕玲绮的时候,只有十八岁,难产进而大出血,恐怕跟生育太早大有关系。魏延脑门冒出冷汗,连忙把鼓励早婚、严禁晚婚的法令改为:“大汉治下,男子须在三十岁以前完婚,女子须得在二十二岁之前完婚,在此之后还不婚嫁者每年罚二百钱,男子在三十五岁以上、女子在二十五岁之上不婚嫁者,可由官府强制婚嫁;地主豪绅家蓄养的丫鬟女仆必须在二十二岁前择人婚嫁。”商议完毕,政策重新修订下发。不久之后,有人传报:“太史慈、马忠领五千人马返回”在此之前,太史慈得到刘繇病逝的消息,便说去豫章郡招收刘繇旧部,跟魏延约定90天内必定返回义阳郡,魏延便让马忠随同太史慈前往。很多将领都怀疑,太史慈不可能回返了,有些将领则怀疑太史慈不可能九十日内回返。现在,太史慈带回了5000人马,而且还是在第86天的时间回来了,众将全都佩服魏延知人信任的度量。魏延连忙领将领们出了义阳新城,到城外迎接太史慈。太史慈深感魏延的厚遇,忠诚度再度提升。魏延看到现场有5000多人马,惊讶道:“子义,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愿意随您前来”太史慈笑道:“主公,您有所不知,本来刘繇旧部多是扬州人,他们眷恋故土,不愿离开,只有三四百人愿意跟我渡江北上,多亏了主公此前安排的数十名参军,他们能说会道,把义阳诸郡说得仿佛天堂,于是便有三千多人愿意跟随,我们到了江夏郡,正遇到黄祖的溃兵,一番冲杀,又获得两千多俘虏,于是便有这么多人马。”在太史慈人马安顿好之后,魏延命人上表朝廷,封太史慈为骑都尉,掌握一万骑兵。给太史慈接风洗尘的酒宴上,众人喝到微醺。魏延看到太史慈身后有一张大弓,想起太史慈是三国排在前五名的神射手,便笑道:“子义,久闻你猿臂善射,弦不虚发,而本将向来也有善射之名,今日不如比试一番,如何”太史慈初来乍到,自然推脱道:“末将不敢。”魏延笑道:“子义,难道你善射之名是浪得虚名不成”太史慈虽然胡子留得很长,看起来很稳重,但他对自己的箭法非常自信,受不得魏延如此讥讽,脱口而出道:“就怕主公败了见罪末将”刚说出这句话,他就后悔不迭,惴惴不安地看着魏延。魏延轻拍着太史慈的肩膀:“子义,你放心,本将出道以来,不论是刀法还是箭法,都未遇敌手,无敌的滋味实在是太寂寞了,还真希望你能让本将尝到败北的滋味。”太史慈见魏延不以为忤,呵呵笑道:“主公,那请您手下莫要留情,不然您真会败北的。”魏延领着太史慈,策马来到瓮城的校场里,徐晃正率领本部人马训练。魏延的亲卫骑兵奔腾而来,那些训练的士卒却视若无睹,全身心地投入在训练中,哪怕烈日当头汗流浃背。太史慈不禁赞叹道:“真乃军纪严明、训练严格的威武雄师,难怪能击败袁术、曹操、刘表”魏延呵呵笑道:“子义,你将来也能统领如此雄师。”太史慈被魏延这番话激起了心中的无上豪气,他何尝没想过做个万户侯。8第333章 六箭连珠魏延驻足在校场边,静静地看着徐晃练兵,并未打断他,军令有一条,不能以琐事中断训练。过了半个时辰,徐晃操练完毕。魏延才上前对徐晃说道:“公明,本将欲与子义比试箭法,可请三军将士训练完毕后先不要离开,先来观摩一下。”徐晃用锐利的眼神扫了太史慈一眼,心里自揣道,我都不能胜得过主公,你这个初来乍到的家伙,焉能胜得过主公。徐晃挺身而出,向魏延请缨道:“主公,让末将先来与太史子义比试一番,若是末将胜不得子义,主公再下不迟,若是太史子义不是末将的对手,主公也无须再跟太史子义比箭了。”魏延轻轻摆摆手:“公明,比试箭法,只是小戏而已,非比阵前互搏,何必如此刻意。”徐庶笑道:“公明将军,主公难得有如此兴致来比箭,您又何必扰他兴致”徐晃赧然,转身聚齐麾下士卒,大声喝道:“将士们,你们往常认为本将的箭法高超,却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们今天不但会亲眼看到青州神射手东莱太史慈的箭法,更加有幸目睹主公高超绝伦的箭法,大家要用心观摩,不要错过这个大好的学习机会”徐晃本身不但善用用斧,也善用弓,三国演义中便有记载“绿袍队里,一将应声而出,大叫:且留下锦袍与我徐晃渊曰:汝更有何射法,可夺我袍晃曰:汝夺射红心,不足为异,看我单取锦袍”拈弓搭箭,遥望柳条射去,恰好射断柳条,锦袍坠地,徐晃飞取锦袍,披于身上,骤马至台前声喏曰:谢丞相袍曹操与众官无不称羡。”他麾下骑兵,被他训练得不但善用斧头,也善用弓箭,他们看惯了徐晃的精妙箭法,自然以为除了主公魏延之外,徐晃的箭法是最厉害的,却没有想到,今天跟主公比赛箭法的竟然不是徐晃将军,而是太史慈,不过虽然这些将士心里充满了疑惑,但他们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一丝喧哗和吵闹。魏延向太史慈笑问道:“子义,我们这次比箭该怎么比呢”太史慈拱手笑道:“全凭主公做主。”魏延稍微想了一下,便道:“这样吧,三局两胜,我们每人出一个题目,最后一个题目便有马忠来出。”太史慈自然应诺,马忠也通晓骑射,却没有太史慈那么神通,他要挖空心思想出一个可以考量出谁的箭法更为高超的竞赛题目。魏延让太史慈先行出题。太史慈指着一百二十步外均匀放置的三个箭靶:“快马奔驰过百步距离,侧身射向这三个箭靶,马过百步不得超过十息,谁中靶的箭多,谁就获胜。”魏延稍微看了一下,发现这个题目出的很有意思,能考察武将的好几个方面。一个是骑术,若是骑术不佳,非但射箭不稳,不能射中靶子,甚至不能完成十息之内马过百步。一个是射箭的精准程度,这自然是箭术的核心要求,一般情况下一定要射中靶子的红心,因为是一百二十步开外,又是在骑马侧射,所以太史慈出的题目里没有强调一定要射中靶子的红心,哪怕射中靶子的边缘也算过关,但对魏延和太史慈这样自信的箭术高手而言,非要射中红心不可。一个是射箭的劲道,寻常人力气不足,拉不开硬弓,别说射中一百二十步的靶子,怕是百步外的一人无法环抱的杨树都无法射中,因为弓太软射出的箭力道太差,飞到半路就坠落下来,太史慈提出一百二十步,自然是以己度人,他觉得自己能够做到,想必天下闻名的魏延也能做到。实际上,整个大汉能射箭超过一百步还能正中目标的武将都不超过五十个。这个时候,迈出一足为跬,迈出两足才是步,跬就是后世的步,现在的1步实际上是后世2步,五尺为步,一步等于五尺,而汉时一尺大约相当于后世的35到2375厘米,取平均值,一尺相当于22厘米,一步大概相当于后世的11米,120步就是132米。一个是拉弓放箭的速度,这个也是箭术方面重点要训练的,若是能在相同的时间内比对手多发出一支箭羽,就能锁定胜局。魏延身为主公,考虑问题的角度自然是高屋建瓴,他发现这个竞赛题目可以推广起来去考虑将士们在骑射上的综合能力,便欣然命徐晃把这个题目记下,留待以后军中大比武时做竞赛题目。太史慈出的题目,自然由太史慈先来。他骑着一匹白马,在场外溜了一小会儿,然后纵马飞驰而过,嗖嗖嗖,三个箭靶的红心上,中了五只箭羽,只有一支箭羽稍微偏离了红心,在靶子的边缘。太史慈一脸平静,徐晃却赞赏地看了太史慈一眼,因为徐晃以自己多年射箭的经验判断,若是自己上场,也无法做到五只箭全都射中靶子红心。轮到魏延上场了。他飞身上了乌骓马,他跟乌骓马很有默契,根本无须事先遛马,他策马来到百步距离的开头标识,开始纵马飞驰而过,六息之间,百步已过。乌骓马如同一道黑色闪电从三军将士眼前飞掠而过,在场围观的人们根本看不清魏延开弓放箭的姿势,却已听到弓弦响动如霹雳,箭羽射中靶子红心发出的嗖嗖声响。校场上的三军将士欢呼雷动,原来那三个箭靶上每个靶子上都中了两箭,每箭都是正中红心,赫然是六箭连珠。太史慈不禁瞠目结舌,他本来以为自己的箭法已经到了无法提高的地步,没想到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来自己的箭法还有很多提高的地方。演义上,魏延可是箭术高手,他的丰功伟绩就是,射掉曹操两颗门牙“操方麾军回战马超,自立马于高阜处,看两军争战。忽一彪军撞至面前,大叫:魏延在此拈弓搭箭,射中曹操。操翻身落马。延弃弓绰刀,骤马上山坡来杀曹操。刺斜里闪出一将,大叫:休伤吾主视之,乃庞德也。德奋力向前,战退魏延,保操前行。马超已退。操带伤归寨:原来被魏延射中人中,折却门牙两个”可跟吕布、黄忠、太史慈、赵云等超一流箭术高手,还是略有差距。这一世,经过种子神器的培养,现在他的箭术水平已近满分,还比吕布、太史慈、黄忠、赵云他们还强一点。8第334章 太史慈完败现在,轮到魏延出题目了。他想起此前吕布辕门射戟的事迹,便命人拿来一枝戟,放在一百五十步开外,笑问太史慈道:“子义,能不能看到戟上的小枝”太史慈眯起眼睛:“主公,末将能看得到。”魏延笑道:“我们就射一下戟上的小枝,每人射十箭,射中多者获胜”魏延出的题目,自然是魏延先发。大家都以为,魏延要下马站在平地上去射,因为那样射箭才能射得平稳,但魏延还是稳稳地端坐骑在乌骓马上,挽起袍袖,搭上箭,扯满弓,箭头略略朝下。魏延断喝一声:“着”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落地,一箭正中戟小枝。校场上的中央将士,齐声喝采,连徐晃和太史慈都不禁抚掌赞叹。如是这般,魏延射出十只羽箭,都射中了画戟的小枝。轮到太史慈,他原本轻松自如的表情开始凝重起来,他骑在白马上端着弓箭瞄了一番,也许是跟胯下白马配合不甚默契,白马在乌骓马身边有些战栗,那微微的抖动严重影响了太史慈的发挥,他只好跳下马,站立在平地上。太史慈上身挺直,两腿弓成箭步姿势,弯弓如满月,握弓的右手坚硬如铁,左眼微闭,左手一松,箭如流星,叮当一声,正中戟的小枝,一连六箭,每箭必中,太史慈不甘于此,继续张弓搭箭,可他在专注地射出前面六只箭羽的时候已经消耗了部分精力,使得他的精神不能再继续那么专注下去,随后的四只箭都擦边而过,没有射中小枝。太史慈两战皆负,看似是在千军万马前丢了颜面,实际不然,在场的三军将士都以崇敬的目光望着太史慈,因为在十万军中,能够跟魏延同场竞技箭法的不过只有徐晃、甘宁、马忠等寥寥数人而已,其他大部分将领的箭法根本无法出场,太史慈的箭法犹在甘宁、马忠二人之上。太史慈输给魏延,输得心悦诚服,他躬身笑道:“主公箭法通神,末将自愧莫如。”魏延笑着摇摇头道:“校场竞技都是射的都是不能躲闪的死物,而战场上射杀的都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