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浅浅官寒圆满,一样的少年。(1/1)
时浅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人懵着醒过来,头疼的不得了,抬眸看见官洛洛。“洛洛”嗓子哑的像砂纸,时浅脑袋捶床,一下疼的哎呦起来。官洛洛去扶她,她自己摸脑门。“好大的包,好痛!”“嗯。”官洛洛拿了条凉帕子让她捂着,“痛就对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酒。”时浅撇嘴,看了眼四周才发现是官寒的房间。“呀!呀呀呀!”她惊的跳起来,脑袋晕,哼哼着又趴下去。歪着头“很痛苦”的问官洛洛:“官寒呢?他昨晚去接的我吗?”“没有,是云想接的。”“哦。”时浅很沮丧。“我接的就这么不高兴啊!”门外云想,官寒和时崇走进来。时浅眼睛里就只有官寒,立刻急的要掀被子,看到云想和时崇,又老实下去。“没有,谢谢云哥哥。”“嗯,你这破锣嗓子叫声云哥哥,还挺好听。”云想挑了下眉,“再叫声我听听。”官寒抬眸看人,云想斜睨他:“瞪我干嘛?这么护着,昨晚吃到肉了?”官寒震惊,脸一下红了。云想拖着长音嗯了一声。时浅眨巴眨巴大眼睛。官洛洛笑眯眯的捂着嘴。时崇单手插进西裤口袋里:“官寒,出来一下。”“不去不去!”时浅立马下床抱住官寒的腿,她嘴唇上有一处细小的红痕,眼底红红的,看着时崇的表情又怯又倔强。“大哥,你别吓到他。”吓到他,当官寒是纸糊的吗?时崇睨他一眼,又看回时浅,顿了好半晌才说:“浅浅,以后不能喝酒。”时浅微怔,很乖的点头:“嗯!”大哥还是很关心她的,就是就是脸比较僵硬哎呀,不管那个了!“洛洛!”时浅冲着官洛洛眨眼睛。官洛洛能不懂她吗,立刻把时崇和云想拉走。后面那个临走,嘱咐了句不要命的:“小姑娘头几次疼的很,轻点。”这下连官洛洛也脸红了,时崇晃了晃手腕,直接把人从卧室一路干到院子时浅缓了好一会儿脸还是烫的,她从地上爬起来,眼睛滴哩咕噜的乱转,慌慌张张的说。“我身上都是酒味,我先去洗个澡!”说完就跑了。官寒失笑,把放在床头她的新睡衣拿来,跟去了浴室。一个澡,她也就洗了五分钟,身上都没擦干净就胡乱套上衣服跑出来。满眼惊慌的看着他。像怕他不见了似的。官寒目光柔了好几度,把手给她,“过来我帮你把头发擦干。”矮一点的榻榻米,她坐在里面,他微微倾身,拿了条毛巾给她擦。他不说话,她就忍不住了,眼睛从毛巾里冒出来,攀着他两条胳膊。“官寒”她刚开口他便吻上她了,很轻很轻的吻,就只是碰了一下。“我喜欢你。”他在回答那天她问的问题。她傻眼,睫毛颤了颤,不及反应,吻便又落下来。还是很轻很轻的吻。时浅脑子里冒烟花了,咚,好大一颗,炸开却只有一点点。她不满意,懵懵地舔了下唇。“官寒,你是不是不会接吻?”官寒:“”他摸着小姑娘的唇,大着胆子上去狠狠嘬了一口。“这不是重点。”时浅被亲懵了,美滋滋地哼哼,一下反应过来:“啊!你刚刚说什么!”官寒脸早红到脖子了,手心有汗,眼睛躲了好几次,像下了重大决心,定定地看着她。“浅浅,我喜欢你。”“嗝!”小姑娘被吓的打嗝了,眼睛睁的圆圆的,捂着嘴。嗝!嗝!官寒蓦地笑起来,长相干净又温润的人,一笑像朝阳暖霞,温柔了整片天。“啊啊啊啊!嗝!啊啊啊啊!”时浅一蹦三尺高,扑到床上去打滚,又扑到他怀里大笑。“官寒!我终于得到你!”说着说着就哭了,“呜呜呜,我终于得到你了!”官寒擦着她的眼泪,她脑门上一个大包,他心疼的摸了摸。“对不起,让你”“不苦不苦。”时浅忙摇头,爬到他腿上抱住他。“说了的话不可以反悔,你是我的了,我的了!”真怕他反悔,她怀抱紧的不能再紧。官寒摸摸她的后背,软声应着:“好,你的了。”时浅笑的满脸泪,“官寒,我要接吻!”他脸上滚烫,头一次由着她说好。她便亲上他的唇,小小声音哄他:“亲爱的,你张张嘴”官洛洛晚上有个饭局。她兴致缺缺,但不得不去。丰宁银行跟官家有合作,他们老总祝贤宁一直想请官家负责人吃饭,官寒身体抱恙,又刚跟时浅谈恋爱,官洛洛只得披挂上阵走一趟了。祝贤宁四十有余,妻子氏身体不好,所以他一般很少外出,设宴设在自己家,官洛洛到了才发现蒋重国和凤于仙也来了。“蒋总,蒋太太。”礼貌打过招呼,凤于仙道:“前阵子我听老师说你跟时总在一起了,恭喜你呀!”官洛洛跟凤于仙不熟,但有人恭喜她跟时崇,她便高兴,说了声谢谢,几人一同进了门。祝贤宁笑脸出来迎,说话客套有礼,但言辞之间是想告诉官洛洛。合作案并非只能跟你一家,抢的过蒋凤两家,就是你的。商场如战场,不烧热火,只有冷枪。官洛洛司空见惯了,半点不着急忙慌。吃饭,闲谈,明里暗里开价码,聊的正是激烈的时候,官洛洛突然听见一声孩子的惨叫。起初她没在意,祝贤宁一句话遮过去,她便没多想,只是过了片刻,惨叫声又传来。这次混杂着女人的咒骂声。官洛洛听的真切,下意识问:“什么声音?”凤于仙放下筷子,有些害怕的抱住丈夫的胳膊。“我刚刚怎么好像听到小孩子的哭声?”话音刚落,声音清晰的传来。“打死你!打死你个孽障!”“抽死你个不要脸的!”“不准出声!去死!快去死!”众人闻言,脸色皆变,祝家佣人跑过来:“先生不好了,太太又犯病了!小少爷他他”官洛洛立刻冲着声音跑过去,祝家花园里的库房,房门紧闭着,外面站着个佣人。“里面发生了什么?”毕竟是别人家,不能造次,官洛洛尽量礼貌的问。佣人搓手,神色躲避,“没,没什么!”“啊!”孩子一声尖叫,官洛洛心口咯噔一下,二话不说把人推开,拧门冲进去。满屋的腥气,地上扔着鞭子和刀,十二三岁的男孩用铁链拴着躺在地上,满身的血和伤。一个疯女人手里抓着一根削尖了的钢筋,拼命往男孩锁骨上扎